“要不起。”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

此时的上海晴空万里，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能量波动。

除了，城市上方忽闪而过的一道若隐若现的黑影。

程旭远在时空通道内震荡了半天，狐狸尾巴都快震麻了才停下来。眼前出现一道裂缝，透出明亮的阳光。

尹青成紧紧地趴在九尾天狐的背上，还是难以相信这是被自己称为“毛球”的小家伙变成的。他试探地问道：“毛球，我平时好像对你还挺好的吧？”

言下之意：你应该不会一尾巴呼死我吧？

毛球不置可否，它忽然纵身一跃，从裂缝处跳了出来。

在跳出裂缝的那一瞬间，九尾天狐变回了小小的青丘狐，毛茸茸的触感让尹青成一阵发愣。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回到了人类世界。

眼前是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塔，直接告诉他一个讯息：这里是上海。

“我老家在杭州啊。”尹青成怔愣地说，“咱们是不是坐过站了？”

如果有人看到毛球此刻的表情，一定会惊呼：妈耶，狐狸会翻白眼。

忽然间，天空中闪过一道阴影。

刚刚经历过噬魂蛇王袭击的尹青成立刻大惊失色，慌乱地问怀中的毛球：“那道阴影是蛇王吗？它跑到人类世界了？！”

毛球从他怀中跳到地上，往前走了几步。

此时此刻，外滩上人来人往。这是一个一年365天都满是游客的地方，噬魂蛇王如果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