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俊丞万分无辜地看着他，不明白笔神为什么凶自己，原本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行，我原谅你。”程旭远看了一眼他干净的白色袜子，“你醒来后就庆幸你的脚没有气味吧，否则你现在已经死在笔神的手里。”

顾俊丞忽然对笔神说：“你不要凶我。”

“……”

程旭远瞪着他，沉默了半天后问系统：“我杀了主角的话会怎么样？”

系统认真地回答他：“那样这个世界会崩溃，你会永远迷失在时空碎片里……”

“行。”程旭远帮顾俊丞脱下另外一只鞋子，微笑着说：“小俊俊，算你命大。”

顾俊丞忽然认真地看着他。

程旭远被看得心里发毛，难道这家伙真的听懂了？

忽然，顾俊丞说：“你过来。”

“你要干嘛？”程旭远警惕地反问。

“过来嘛。”

撒娇的语气让程旭远全身起鸡皮疙瘩，他缓缓地走过去，坐到床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顾俊丞只是看着他。

“说话啊！”程旭远感觉自己的脾气在这小子面前总是克制不住。

顾俊丞委屈地说：“我眼睛里好像进了东西，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