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远瞻用过早饭后,果然就在家中。
范溪闲着也闲着,干脆拉着他盘点家中的物资。
范溪嫁妆颇丰,先前帮范远瞻他们管的宅子铺子田地等又一直有收益,先前她将账册给过范远瞻,范远瞻却并未仔细查看。
马上又要出门,两人干脆盘点一番。
范溪也有许久未盘点自己的身家了,自从出了事,她搬到山上尼姑庵去之后,对这些事情就有些心灰意冷,手里有多少银钱产出并不太管。
戎谨候疼女儿,她虽未管这些东西,但所有该她得的东西,戎谨候府都分出来了,分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范溪再一看嫁妆单子,一算嫁妆,所有银钱田庄等物资加起来,差不多二十万两。
这份嫁妆在整个大晋朝来说,也能排到前头去了。
也就是那些公主郡主出嫁,以及某些大富商的独女,才能有这个水准。
范溪算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多了。”
谁家日子不是过,再说戎谨候府还有三位兄长呢。
范远瞻过来看了一眼,道:“岳父疼女儿不假,这里头大多也是你自己挣的。”
范溪光是名下那个香露铺子,所挣的银钱都不止二十万。
但她这个香露铺子能挣钱,也不全是她的本事,她铺子里那些厉害的制香师傅,她铺子里的安保工作,铺子员工的管理,基本全是戎谨候府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