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到底还是伤脸面,影响范围越小越好,他不会主动将事情扩大化。
另一波流言则渐渐传出来,传言三皇子看了范溪的身子,他愿意负责,求娶范溪回府。
这波流言一出,宁国公立即遣人上门退亲,说自家儿子配不上戎谨候府之女。
戎谨候一瞧便知这老狐狸多半跟三皇子府达成了什么协议。
然而人已上门打脸,这亲不能不退。
宁国公府的亲事退完,范溪烧了那么多天,终于退烧了,人也清醒了起来。
她醒来后,谁也没敢跟说最近几日发生的事。
还是她自己察觉到府上气氛不对,逼问绿鹦等人才问了出来。
知晓这些事后,她愣了好一会,最终轻叹一口气,说道:“去请爹爹过来罢,我有话与他说。”
戎谨候听闻女儿醒了,顾不上马上就要入夜,连忙赶过来。
范溪见他爹憔悴了不少,两鬓斑驳着华发,心中一酸。
戎谨候则看见女儿脸都尖了,唇上毫无血色。
父女俩对视,彼此目光都非常复杂。
范溪轻轻开口,“这段日子辛苦爹爹了。”
“说什么傻话。”戎谨候帮女儿掖了掖被子,柔声道:“你病还未好,莫想那么多,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经事。”
范溪摇摇头,说:“爹,我想去山上尼姑庵里住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