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将碗里大半面条连同一个鸡蛋夹到他碗里,这才轻松端起来碗来吃面。
一家人对范甘华行都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说影响食欲。
吃完早饭,范溪问:“娘,我与你们一道过去罢,好歹缘分一场,也去吊唁一番。”
安娘摸摸她头发,“成。”
范溪拉着安娘上她的马车,范远瞻兄弟借了戎谨候府的马,跟侍卫们一起在外面跟着。
时隔三年多,范溪再次来到槐园巷子范家。
她当年刚来皇都的时候,这座宅子宽大敞亮,连门口眯眯眼的老仆老周也比别的地方的人多一分气度。
现时再来看,这不过是一处很普通的小宅子而已,既不宽敞也不明亮,院墙饱受风吹雨打,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从宅子外面看,范溪觉着连大门都无单低矮了几分,仿佛走过去能碰到她大兄的额头似的。
物是人非,不过如此。
家中男主人去世,范家门上系了白布,里面还传出唢呐吹奏的声音。
院子里仿佛有许多人,人来人往,许是亲戚朋友。
范远瞻兄弟作为继承人,直接推门进去。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瞬间围过来让他们兄弟俩拿主意。
范溪跟着人群走进来。
戎谨候府派来的姜嬷嬷看到她的身影,忙上前来伺候。
范溪淡淡道:“我与范家一场缘分,来给范叔上炷香。”
戎谨候府来帮忙的仆人忙恭敬引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