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耳环、项圈、手镯,这些大件小件一应配套齐全了,一打开就是盈盈宝光,范溪回到侯府之后见的世面也不少了,看到品相这么出色的首饰,仍然不免一惊。
“这是哪家送来的礼?也忒贵重了些。”
绿鹦一看匣子,道:“这是宁国公伍家送来的,宁国公老妇人还是您姑祖母,两家向来走动得勤。”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这位姑祖母前些年过世了,范溪挺少见这家人,跟这家人也不太熟悉。
哪怕宁国公府看在亲戚的面上送这么一份重礼,也不得不说伍家真是豪奢。
范溪点头,“我记下了。”
她接着清点礼物,第二匣乃是越侯府送来的,是一种套珍珠首饰,这珍珠一颗颗比大拇指还大,是极难得的东珠,更难得的是这珍珠颗颗莹润,泛着光华,要选挑这么一匣子大小规格相同,又圆又亮的珍珠可不容易。
范溪仔细记在心里,而后继续看,她翻看的每一份礼物都是极难得的宝贝,基本没有看到价值低于五两银子的礼物。
她一一清点造册,看着这一堆东西,感慨道:“皇都人家,走礼也不容易。”
绿鹦笑笑,“世家风范,向来如此,一年到头来各家互相走的礼能基本持平,也就差不多了。”
范溪知道这个道理,她看着这一堆东西笑,“看在我们府里的面子,倒叫我发了一笔小财。”
这些东西该收好的收好,该拿出来戴的拿出来戴。
范溪身边有绿鹦在,一切都井井有条。
晚上用晚饭后,范溪还特地把礼单子给了她爹一份,说道:“女儿能得这些重礼俱是看在爹的面子上,这礼单您过过目,日后家里少不了得还这个人情。”
按理来说这东西,应当给当家祖母。范溪知道秦夫人不喜欢她,她也很少去秦夫人那边凑热闹,免得自讨无趣。现在礼单子给父亲也一样,到时转交给管家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