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不在意,两姐妹差不多日日在一起上课,也没什么话说。
戎谨侯听说她们第二日要去宁国侯府,晚间又派人送来一匣子首饰。
第二日一早,范溪陪他用早饭,问:“爹您怎么又给我买了新首饰?我先前的首饰都戴不完,不必给我买这样多。”
戎谨侯低笑,“哪有小女娘嫌自个首饰戴不完?日后出嫁了便传给自个女儿,若是没有女儿,传给儿媳妇也好。”
范溪未想到话题一下往这方向奔去,颇有些瞠目结舌,“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才几岁?”
戎谨侯颇为不舍地摸摸她头发,“你今年十二,皇都女娘嫁人早,许多女娘十五六岁便开始嫁人。”
范溪吓了一跳,赶忙道:“爹,您可别那么早将我嫁出去。”
戎谨侯又笑,“溪儿想在家里留到多少岁?”
范溪不确定,“起码得十八九罢?若是留到二十一二,我也不嫌晚。”
戎谨侯忍俊不禁,“哪里留得到二十一二,你放心罢,爹保证将你留到十八以后。”
范溪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大大松了口气,“爹我们可说好了,您莫不记得。”
戎谨侯点头,“说好了。”
吃早饭,父女两个又说了些闲话,戎谨侯准备上朝,范溪回去梳妆打扮,她们今日要出门,已提前跟先生告了假,今日不必去上课。
范溪看过绿鹦准备的衣裳之后,选了见浅粉上裳,再配条浅白裙子,腰间还挂上了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