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说了会话,范溪解开自个包裹,“娘,我给你们带了些东西,这金钏子给您,您平日里莫穿戴得太朴素了。”
范溪拉着安娘的手,将金钏儿套到她腕上去。
安娘瞧瞧手腕,温和道:“我平日里要做活,带些叮叮当当的东西不方便,这金钏儿还是你戴罢。”
“您莫推却,我那儿多得是。”
“多的是也不该拿来给我呐,”安娘摸摸她头发,压低声音,“你才回去不久,一个劲儿给我带东西,你亲娘知晓,心里多半不舒坦。”
范溪摇头,“娘,您放心罢,我亲娘并非那等小肚鸡肠的人。”
安娘好笑,“你才回去几天呐,成,娘不说了,娘说这话有挑拨嫌疑。”
范溪抱住她胳膊,“我们娘俩之间,哪来什么挑拨不挑拨,娘您尽管说嘛。”
安娘见状,也不想着避嫌,她压低声音,问:“我听说侯府还有个女儿,你那姐姐可是收养而来,性子如何?”
范溪摇摇头,“这事我不大清楚,我才回去十来天,也没地儿打听。她性子倒成,不怎么欺负人,我们平日里也是平常姐妹一般处着。”
安娘问:“侯爷更看重你还是她。”
范溪道:“当然是我,娘不必担心,我好歹是我爹嫡亲女儿。”
安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交代道:“你多长个心眼,平日里多留心。现今侯爷一时对你好,说不得他是愧疚,日后则未必。”
范溪点头,“我知,您看我什么时候吃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