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安娘声音欣喜,里面脚步明显加快了几步,她一开门,果然见着了门口站着的范溪与戎谨侯,忙招呼,“快进来。”
戎谨侯温声:“有劳。”
范远瞻这段时间值夜,正好在家。不知是否听见范溪的声音,他披衣起来,一眼就瞧见了范溪与戎谨侯。
“侯爷,溪儿。”范远瞻笑着打招呼。
四人进厅堂里坐好,戎谨侯看着院子,道:“你们这里收拾得不错,生机勃勃。”
范远瞻转头看了一下,笑:“春日好雨,不必怎么侍弄,到处都一片郁郁葱葱。”
范溪见他们寒暄完,忍不住进入正题,“娘,大兄,你们这段时日过得如何?”
安娘眼神慈和,“好,吃得好睡得好,你看我与你大兄都胖了些。”
范溪端详她脸色,见她气色果真不错,心里略放下了些心。
四人聊了些杂事,范溪见她爹在,气氛有点怪,不好说话,干脆道:“爹,您在这里与我大兄坐一会,我跟我娘进去说说话?”
“去罢。”
范溪拉着安娘回房,手里还不忘拿着她带来的包裹。
安娘被她拉着手,脸上止不住笑意,回到房间,范溪狠狠伸个懒腰,“可憋死我了。”
安娘摸摸她头发,嗔道:“说什么怪话,哪里就憋死你了。”
“娘您不知晓,我在府中淑女得紧,大动作不敢做一样,可不就憋得很了。”
安娘看着女儿,满目不舍,“多学着些,总没坏处。说来,近几年娘还是第一回瞧见你这脸上不抹药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