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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众人看看她,又看看范溪。

牛角娘指着范溪接着说道:“我孙女儿生下来便有不足之症,未过夜便死了,现在这个范溪乃是我怕曾氏月子里哀毁过度,特从外头抱回的弃婴。若不信,大伙可看她长相,她可有类父像母之处?”

谁都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内情,一时齐刷刷看向范溪,范溪一脸震惊与茫然,一时回不过神来。

牛角娘道:“李氏久病,我家养这女孩儿养那么久,也算对得起她……”

她还未说完,安娘便断然打断她,“你说谎!我自个女儿是否被人掉包我能不清楚?”

村人只以为范溪身世一朝揭破,她受不了,却不想她接着道:“事实并非如我婆母所说。”

“啊?”

“难道范溪是安娘亲女?”

安娘盯着牛角娘,道:“溪儿并非我亲女,也也非弃婴。我女儿出生第二日,我婆母当时还在胡家做事,当时我躺在床上做月子,明明听见有一妇人与我婆母说话,还有婴儿哭声。”

“那时我刚出生的小女儿去了,我正伤神,听见婴孩哭声,我挣扎下床走去床边看,却见一慈和妇人将一个玉雪可爱的孩儿交与我婆母,另交于我婆母一个钱袋,言称这里有五十两银钱,知我女儿刚去了,请我婆母将这女孩儿收下,充做我女儿养,养大之后帮着寻一好人家嫁了,我婆母亦答应得好好的。”

安娘喘了口气,几乎站不住,“我婆母明明应了人家,又拿了银钱,现在却换了个说法。”

谁也没想到,这事情还能牵扯到这地步,众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安家爷威严问:“牛氏,此话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