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秤上走了下来,一定要让我上去称一□□重。
我没有拒绝,但这种称体重的行为,让我有种自己是头待价而沽的猪的错觉。
“你果然好轻啊。”孔论道,“明明每天都是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你的体重要比我轻那么多?”
“因为《道德经》本来就比《论语》薄上不少。”我道。
孔论坚持认为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一定要让我把保持体重的秘诀告诉他。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决定调戏他一下,于是一本正经道:“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有秘密法宝。”
“什么法宝?”孔论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
这家伙怎么如此可爱?不是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这种东西不可说,不过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我努力让自己绷住表情不笑场,“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孔论抿了抿嘴,问我亲哪里。
所谓接吻,当然是嘴对嘴地亲了,可他这么直白地问出口,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随意。”我道。
“那亲额头可以吗?”孔论笑问。
“不可以!”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长辈亲晚辈才亲额头!
虽然有传言说《道德经》是汉朝才成书的,但目前普遍的说法是《道德经》成书在《论语》之前。
抛开这种悬而未决的疑案,放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两个算是同时期问世的古籍,不管怎么说也轮不到他以长辈自居吧!
“那……这样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亲一下这件事情是我主动提出来的,是他主动亲的,可亲完之后我们俩却相顾无言,同时陷入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