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饿,吃狗粮不就好了。”我小声嘟囔道。

手中的纸巾很快便被血浸透了,我正打算去厕所悄悄处理一下,就被孔论眼尖看出了异常。

“你的手怎么了?”他问道。

我赶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挡住伤口,道:“罐头里的肉汁不小心溅出来了,我去厕所洗个手。”

厕所的柜子里有处理伤口的小药箱,只要偷偷把手包扎好肯定能蒙混过关。

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笨手笨脚的……

然而,就在我朝厕所的方向移动的时候,孔论忽然叫住了我。

“把手给我看看。”他道。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反驳道:“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最近学会看手相了?”

“血都滴到地上了。”孔论的语气透着些许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果然还是看出来了……

“你想多了,那不是血,是罐头里的肉汁。”我嘴硬道。

那条狗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嘟囔,也不知道是在应和我,还是在揭穿我的谎话。

孔论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快步走进厕所,用清水反复冲洗着伤口。

不一会儿,四周就弥散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需要我帮忙吗?”

孔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厕所门口,问道。

“不用,我自已一个人可以处理好。”我道。

然而孔论并没有离开,而是把柜子里的药箱拿了出来。

“单手包扎?”他挑了挑眉,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