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不正式的问题,而是尊重与否。”他这样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来的这番鬼扯的逻辑。
我们认识上千年了,以前没有内裤的时候相处也挺融洽。
如果说不穿内裤就是不尊重,难道我以前从来都没尊重过他?
我越想越气,干脆把内裤脱下来丢在了一旁。
“你怎么又把内裤脱下来了?”孔论问道。
我看向别处,假装没有听见。
“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适应穿内裤的感觉了。”他道。
这种奇怪的感觉怎么可能会适应?
尤其是天热出门的时候,内裤总是湿乎乎的,穿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要去洗澡了。”我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要我洗澡也穿着内裤?”
孔论有点脸红,我也不知道他是被我气的,还是又要骂我“不知羞”。
隔了半晌,他将目光转向别处,小声道:“洗澡的时候可以不穿内裤,但洗完澡之后一定要记得穿。”
他要我穿我就一定要穿吗?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我洗完澡之后干脆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大刺刺地走了出来。
“啊!”孔论看到我之后惊叫了一声,“你怎么不穿衣服?”
“忘拿了。”我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
孔论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我怔了半晌,红着脸说道:“不成体统。”
“怕什么,反正家里有没有别人。”我笑道,“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裤衣。君何为入我裤中?”
孔论白了我一眼,伸手把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大白天的拉窗帘干什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