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啊!玄布大人!”于云笙差点脱口而出管别人叫阿布,不过还好,玄布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玄布微微一笑,和白泽骞不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好像都能放松的起来,脸上永远挂着笑意,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发愁似的。
如阳光般温暖又明媚,那暖男的笑容,能笑进人心里去。
于云笙这般想着,看了眼另一头正和杀手们拼斗的白泽骞,心里一片柔软。
不管你以前经受过什么,我只希望我能让你在以后的生活中和玄布一样,无时无刻都能放松地笑出来。
“哎呀,真是晦气。”玄布缓缓抽出手里的刀,扛在肩头,跟个小流氓似的,“你说小爷我好不容易放个假,还得来当打手,诶,回去要补银子的。”
玄布来后,那些杀手明显有些乱了阵脚,白泽骞应对起来也轻松很多,他抽空看了那头一眼,冷声道:“要钱没有。”
“那要命一条咯?”玄布歪头。
白泽骞抓住一个破绽将两名黑衣人砍杀,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命在云笙手上,不归你。”
“喂,那我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玄布嚷嚷起来,把手里的刀又收了回去,“不帮了!”
两人说笑间,黑衣人的尸体堆了一地,那刀疤男此时哪还有之前的嚣张猖狂,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上都是密集的汗水。他悄悄地向后退去,想要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