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鸽起身,这男人雷厉风行,她不怀疑他办事能力。
不过,两人在争吵推搡中发生意外,很难追究,更别说这事都过去六年了,想要在这件事上对许姝依做些什么并不容易。
“没什么,不过是让江修查查季氏集团。”
朝鸽:“你要对季氏下手?”
“不舍得?”俞逆问。
“怎么可能。”她坦然道:“我早说了,我告别季庸那天,就和季家没什么关系了。”
“嗯。”俞逆很满意她的态度。“季姝依当年做出这些事,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她没这胆子,有人在替她善后,不然当年我寻找你的踪迹时,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查不到。”
“你说……”朝鸽蹙眉,细思极恐:“还有别人帮她?”
“能把你的踪迹抹的一干二净,必然是季家的人。”
“你怀疑……是季姝依那个哥哥周稚炀?”
季庸死后,季氏集团人事变动,季姝依没有成为继承人,反而是周稚炀做了继承人,一定是两人交换了什么。
季姝依不想管理公司,周稚炀出手帮她,顺便得一个公司。
朝鸽沉下目光。
季姝依失手把她推下山不救她,在意料之中,如果她为此特意掩盖她的行踪,以此让她在六年后才被人发现,那就完全变了性质。
朝鸽:“你要对付季氏,我有办法和证据,当年我在季氏任职,藏污纳垢的事情都清楚。”
“嗯。”俞逆看她森然眼神,反而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朝鸽一怔:“什么意思?”
“正常人,怎么会特意留下公司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