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鸽抱着腿,看着外面的雨珠顺着山壁慢慢滑下,弯弯曲曲,像一条细小河流。而她就是那个河中的渡者,只是,她似乎一直没有渡过河流。

朝鸽说:“好完啊。当然好玩!”她一直想做又没做成的事,俞逆帮她做了。

还差最后一件,就完满了。

朝鸽转头看他,“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俞逆挑眉,笑着没说话。

“猜啊。”朝鸽白他,笑算怎么会是,当然他的笑已经很撩人就是了。

朝鸽移向他,捏住他的衣角扯了扯,“你不想问?我那晚,为什么亲你吗?”

俞逆:“我该知道吗?”

“不好奇?”狗男人,一定是平时想亲他的人太多了,主动送上门都不当回事。

朝鸽横他一眼,扫兴地甩开他的衣服,“你不想知道就算……唔……”

俞逆拉过她,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嘴唇。

在热吻摩擦,温度升起来前,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翼间,说:“知道的东西我从来不问。”

洞外雨越下越大,洞里温度越来越高。

夜晚来临,万籁俱静,大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只剩雨滴偶尔从树叶上一点点滑滚,在枝叶承受不起重量往下倾斜之间坠落,打碎一地波纹,只剩树叶还在为刚才的离开颤动。

洞里,朝鸽扯着自己领口不知脱落到哪里的扣子,瞪俞逆:“说,你把我带这无人荒岛,是不是就想骗我干这事!”

俞逆拿起手边的衣服,扔她怀里,“难道不是你开着摩艇往这边来的吗?况且……”他意犹未尽看她,意思很明白:先撩者骚。

先撩的朝鸽无话可说,从善如流套上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