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点虽然总是跟她开玩笑,小孩子说着大人的话,但她知道她心思敏感,心里有处柔软给一个独特的女人留着。

她不该碰那尘封的伤口。

俞点就像俞逆的翻版,只不过她把伤口用童言童语挂在嘴边,而俞逆全部埋葬在心脏深海中,静止如水,沉默无言,不代表伤口不流动,不痛不深,不刺。

俞点一直笑,但是在看到别的女人穿着她妈妈的衣服后,终于哭了。

朝鸽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

“我脱了我脱了。”朝鸽惊慌失措,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般脱衣服。

“不要。”俞点搂住她,“爸爸让你穿,我就让你穿。”

“你们在干什么?”俞逆进来,床上两人,一个扯着衣服要脱,一个哭的鼻子红通通,拽着不让脱。

“啊?”两人双双回头。

朝鸽立马松手,把掀到胸前的衣服拉下。

“换好了就出来。”俞逆指指俞点,“你也出来。”

朝鸽跟上,俞点“哦”了一声,蹬上小鞋子跟上。

俞逆在沙发一面坐下,一抬头,对面两人纷纷低着头,拉着小手不敢看他。

俞逆:“……”

“说吧,怎么了?”进去换个衣服,还能哭起来。

俞点扯了扯朝鸽的手,偷偷摇头。

“俞点,你来说。”俞逆喊她名字。

“说什么啊。”朝鸽抱起俞点,没事人一样坐到她对面,“一听说我要住这里,她太开心就哭了呗,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