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俞逆讽刺道:“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朝鸽嘻嘻,吃吃笑了。

俞逆忍无可忍,“别发神经了,先穿衣服。”

“嗯。”

内衣裤不能穿了,她也只能先套上外面的衣服。

“你就这么走?”俞逆问。

“嗯?”朝鸽不解:“你应该看看你自己吧。”浑身湿透了。

“在这里等我。”

“啊,你要去干嘛?”像猜到他在想什么,朝鸽连忙拉住他:“我们先回去吧,你别冻感冒了。”

现在最惨的明显是俞逆。

俞逆不容反驳道:“站礁石那边的避风口等我。”

“俞逆,俞逆!”朝鸽想喊住他。

俞逆动作迅速地爬上礁石走了。

等俞逆执意湿着衣物去给她买衣物,朝鸽窝在礁石后面,穿着外面的衣服,等了很久后,看着远处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打着手电筒,刺破黑暗走来时。

朝鸽眼窝突然就湿了。

穿过来这么久,她是第一次不那么希望回到以前。

因为在以为她快要死的时候,一个惯会毒嘴对人男人吓得话都说不齐全了。

她蹲在那里,看着逐渐靠近她的俞逆,一遍又一遍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