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俞逆面色平静坐在朝鸽面前,说“倒杯水喝”时,瞬间跳脚的朝鸽根本不知道,一晚上这男人经历了什么。

“你大晚上跑来我这儿,就是找水喝?”

朝鸽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别的不说,就俞逆的迈巴赫里,常年备着的雅加泉都是多少人喝不起的,“你没事吧你?”

“你以为我这儿小卖铺啊,不卖!想喝水自己倒去,我才不伺候呢。”两人许久没见,朝鸽还想笑脸相迎,结果这男人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还吩咐起她倒水。

抱歉,她不伺候。

况且,以后不一个组了,她朝鸽再也不用看他眼色了。

俞逆冷目看她,朝鸽回瞪她。

半晌,俞逆起身,把手边的衣服丢她一头,转身就走了。

“诶诶诶。”

朝鸽扯下头上的衣服,起身拽住他的胳膊,“不就是倒杯水吗?你还真就来这转一圈就走了,我不是不知道你是来送衣服的嘛。”

朝鸽拉着他坐下,一边安抚一边讨好地说:“我都忘了自己衣服掉了,怎么让你捡到了。”

俞逆径自接过水喝了一口,递给她后,走了。

朝鸽目瞪口呆看他利落离开。

半晌,她无语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