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从朝鸽的剧本想到了我泥创作的影子,这两人xly的差别好吗,上周捆绑还没够吗,水军营销号通通滚蛋。”
“剧本得第一就罢了,水军在某豆直接刷到了8分,这他妈一个小短片,它配吗?!也不看看8分以上的作品都是什么样的。呵呵,这部8分年度最佳短片!我这辈子也不会看的!”
朝鸽:“……”是她水军买的不够,还是微博刚得不够,怎么还有这么多咋呼的。
看评论,短寿命。
朝鸽为自己好,放下手机,洗澡后,穿着浴袍去酒店露天泳池放松。
她端着一瓶红酒走过去的时候,有两人也在这里。
一个长椅上,冯怀正拿着一个本子写着,旁边亮着一个不太明亮的白炽灯。远处,游泳池的另一边,俞逆坐在靠玻璃阳台的地方,什么也没干,只是安静眺望着远方。
朝鸽看了两秒,拿着酒杯走向冯怀。
“写的怎么样了?”朝鸽坐到他旁边的长椅上问。
“和俞逆比,没戏。”冯怀老实说。
“这可不像你,一点不自信。”朝鸽说。
冯怀无所谓地抖抖肩,“写剧本而已,我从没想过和他比这个。”
朝鸽当然不能昧着良心说白话,只能鼓励地拍拍他肩膀,当做劝勉。
冯怀领情地笑笑。
朝鸽慢悠悠喝着酒,似乎不经意地,若有似无往俞逆那边瞟了几眼。
冯怀轻笑,白光映着他打趣的笑,“怎么不去他那边。”
“嘶。你不是在写剧本吗,怎么一点也不专注!”朝鸽假意严词斥责。
“是你的躁动感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