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鸽对他没什么好说的,无视他,朝阳台处的榻榻米走过去,躺了下来。

窗外天色已黑,院子亮起了昏黄的灯,很多嘉宾举端着手里的酒杯,三五成□□谈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或侧耳倾听、或高谈阔论,都是不亦乐乎的样子。

朝鸽无聊地咂咂嘴,靠着抱枕躺在榻榻米上。她原本想解决完就离开,但是现在还必须得等着江东庆当众公布才能离开。这段时间,她也懒得出去和一堆不认识的人应酬,索性赖在俞逆的房间歇息。

“好饿,你去给我拿些吃的。”朝鸽一躺下,滚滚饿意就向她袭来,因为心里担着事,她这几天食欲不振,都没好好吃过东西。索性不客气地吩咐起旁边的男人。

他可是大大得罪了她,最好从现在起就好好表现争取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俞逆对她在他面前的放肆和自来熟早已见怪不怪,无动于衷坐到沙发上,“你没长手。”

“我不想出去看他们啊。”朝鸽捂着肚子,委屈地说:“你出去受到的待遇和我完全不同好嘛。”

“我不去。”

话音刚落,咕噜声就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俞逆:“……”

朝鸽捏了捏泛红的耳垂:“我就说饿了嘛”

俞逆起身,嫌弃地往门外走。

朝鸽一喜:“记得拿个草莓摩斯杯和天鹅泡芙。”她刚才经过甜品塔,看到了好多好吃的甜品,她一向爱吃甜的,就算心情不佳也不妨碍她觊觎着盘子里的蛋糕们。

“你饿着吧。”俞逆懒得理她的厚颜无耻。

朝鸽怒目而视,俞逆却头也不回。

俞逆一走,朝鸽连个斗嘴的人都没了。

环视了一圈,食物架上放着水和零食,想到楼下的甜点,她当即就没胃口了,躺在榻榻米上连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