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夏咏见到她,立马拉着她,笑的亲切又得体,像是对自己丈夫和眼前这个小贱人的奸情,一无所知。

“朝朝,真是太感谢你了,难为你每年都记得我的生日。”章夏咏笑得温婉。

她虽然已经四十八了,但保养的极好。由于出身本就尊贵,处处透露着养尊处优的气息,脸上看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风韵犹存,气度文韵洒脱。

这样的女人,怎么是江东庆那个只惦记着下半身的猪脑子所配拥有的。

朝鸽心里感慨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脸上回以甜美的笑容,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她。

章夏咏笑的更开心了。

在来的嘉宾面前,虚虚挽着她的手,温柔的和她说话。

朝鸽笑得勉强,她敏感地察觉到章夏咏的抵触。

虽是托着她的手,却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甩开,只是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得体。

这种畸形的违和,让朝鸽有些烦躁无趣,她一向喜欢应付这种场合。

江东庆站在旁边,围观着这一副岁月静好的场面,只觉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纵观参加宴会的男人,哪个混的能有他好,老婆和小情人相处和睦,老婆还在众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简直面子里子都有了。

唠着话,章夏咏拉着朝鸽上了二楼,江东庆笑嘻嘻向其他人打招呼:“失礼了,失礼了。”

说完,跟着两个女人也上了楼。

刚过拐角,章夏咏就啪地把朝鸽的手甩开,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