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逆,我找他。”

“抱歉,俞总现在在休息。”他委婉拒绝。

“我说了,我要见俞逆。”朝鸽晃了晃酒杯,蹙眉没什么耐心道:“光脚不怕穿鞋的,你真要和我在门口纠缠。”

安静片刻,那边传来低沉的一道男声,不太清晰,朝鸽却知道是她要找的人。

周光顿了一下,按开了门。

朝鸽踏入房间,周光才看清,她竟然是裸足走过来的,立马低头看向别处。

朝鸽踏着柔软的地毯,惬意的像是真在逛一个高级酒会,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而不是仅仅裹着浴袍,连鞋都没有。

她晃着酒杯走到客厅,看到靠在沙发上闭眼静憩的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一副满意的笑。

带着那副笑容,这才满意的赏脸看了周光一眼,说:“你先出去吧。”

周光看着俞逆没动。

朝鸽抚摸着近处的沙发,一点点向坐在远处的俞逆挪过去,好笑地问他:“怎么,害怕我把他吃了?”

周光顿了一下,朝俞逆颔首后恭顺离开。

朝鸽等他走,顺势坐在旁边沙发上,双眼好奇地看着远处的俞逆。

俞逆背后,是一整面横跨两层楼的巨大落地窗。

窗外日头正好,经过玻璃的遮挡后阳光再射进房间,这种高级酒店的玻璃都是特别定制的,尽管太阳大的吓人,这样灼热的阳光照进来却也不刺眼和过分灼热,倒是温暖舒服。

光影落在他的肩膀上,像跳跃的小星星,点点斑驳。身形逆光,勾勒着他伟岸的臂膀,像是镀了金边,使他不近人情的身影更衬得无法靠近。

而他那寸头在光影的披覆下,似乎变得柔软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