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了这一番磨砺后,她作好了准备。
她是聪明人,她这样认为,聪明人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便有办法补救。
第一项便是拖住叶子颂,不让他去陵园。
该如何拖住他?
绝不是吵架或无理取闹,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否则结局总逃不过一个死。
装病?
叶子颂会在呼她的。
装什么病?
当她正为这件急需办的第一件事犯愁时,叶子颂就醒了。
他翻了个身,薄被盖在他的腰上,微敞的衣襟下是结实的胸膛,而这结实的胸膛却让她看到了那那鲜血淋漓的胸膛,血液冲刷着她的手指。
江从语心上一凛,收起了手指握成拳。
那子弹是如何穿过她的额头,如何在她的脑子里找出路,以至于捣碎了她的脑仁。
江从语似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卫生间。
吐的一塌糊涂。
所以她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想如何装病了。
江从语一脸煞白的躺在床上。
叶夫人和老太太急吼吼的闯进房间,赶走了叶子颂。
江从语吐丢命的行为,在两位老人家眼里成了好事。
老太太毫不委婉的直诉衷肠,说自己总算有重孙子可以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