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语弯起了唇,踏实、安稳的睡去,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清晨雾气朦胧,窗外一片白茫茫,不能视物。
江从语脸皮厚,但她保守啊,昨晚的事难以消化。
这个和接吻真是太不一样了。
简直消化不了。
甚至看见叶子颂就觉得别扭,不是讨厌昨晚的事,只是不敢面对。
一大早的,叶子颂就被她委婉又不容商量的赶出了房门。
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必须除掉。
江从语一大早的就拆床单,铺床单,洗床单,忙的不可开交。
叶子颂从雾气中走进院子,跑完步回来准备进房间冲澡,房门却还锁着。
他知道房门为什么被锁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大早被一向黏他黏的不留空隙的人赶走。
他找来钥匙,觉得或许有必要对这个爱害臊的人做一点心理疏导。
房门打开,房间里没人,被子整洁,枕头摆放的规规矩矩,洗手间有哗哗的水声,门留着一条缝,叶子颂推开。
洗手台上堆着床单,水注正冲着洁白床单上扎眼的一抹鲜红。
江从语瞪大了眼睛,视线快速的游移在水柱下与门口突然出现的叶子颂之间。呼的掀起原先堆叠在一旁的床单,盖住了那尴尬的颜色。
然后快速的撇开眼睛。挠头,挠脖子,甩手臂,尴尬的掩饰尴尬。
她让叶子颂先出去,说自己需要用洗手间。
而叶子颂不走,反踏了进来,将门关了,不及江从语反映转过身,已经从背后将人抱住,垂头,脸蹭在她的脸侧。
“这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早晚会发生的事,别再害臊了,知道吗。”
江从语没有吭声,只是小幅度的点了头。
叶子颂跑完步还未冲澡,身上是他自身拥有的味道,比任何化学气味要来的自然、亲近、舒适,这个味道昨晚她闻的再清楚不过。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