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颂仿若未闻,猛的探过身子,越过江从语,利落的打开了车门。

整个过程没再看她一眼。

“下车。”

江从语只好解了安全带,下车。

“从今天开始,公司你不用再去了。”

男人发黑如墨,肤色冷白,脸色铁清,黑色西装冷冽利落。

车门随着叶子颂话语的结束重重的关上了。

引擎轰隆,车很快便消失了。

江从语讶然。

在原地站了很久。

公司不用去了?

解雇她?

天又没塌,地又没陷,我又没惹他,就是看了他一眼而已。

然后是不知所措和茫然。

12月的天气,很冷,冷的道路两旁的树已经经受不住,几乎掉光了叶子。

江从语看着那秃了顶的树。

半响,茫然的进了家门,穿过庭院,穿过与她打招呼的人,上楼,回到房间。

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便不解。

她有这种特质。

自个儿为难自个儿的事还是少做的好。

捡轻松的方式过,捡开心的事情想。

管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火,管他为什么突然剥夺她的工作权利,管他是不是要让她从此再也见不到他。家里不见她,连公司她也不能去了。

管他之前为什么同她和气生财,管他为什么还送她东西,管他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她却又不止一次的和她牵手,管他为什么不早点警惕她,都让她喜欢上了他,才这样。

江从语抬手,看表,抹了抹眼角。

管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了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