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比喻听着有点别扭,江从语还是愁的一逼。

所以她没戏了。

江从语咧着嘴,吹着自个儿头发玩,外婆还在不停的回忆她的颂儿小时候的事,叶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水晶灯下银发老人,脸上尽是幸福。

“颂儿小时候横的周围邻居孩子都怕他,有一回,我那勋儿,他表弟被一个大孩子给打了,他倒好,一个人就敢上人家家里去,自己鼻清脸肿不说,还打的那孩子鼻血长流,那家人不要脸,他那孩子又高又大打不过颂儿,还好意思了,硬是来讹了我二百块钱去,才肯罢休。怕颂儿挨罚,这件事我都没告诉过妮儿,哈哈……”

叶母回来了,还带回了外婆,叶家变的热闹起来。

清晨,叶家餐厅。

餐桌上不再是可怜巴巴的两个人,有时甚至是一个人。

“颂儿啊,这就快周末了,你是不是抽个空带我这老婆子去哪里转转呀。你小子可不能望恩负义,小时候,我可没少带你到处玩。”

“您想去哪儿。”

“只要你陪着,去哪儿都行,别想着随便找个司机打发我就好。”

叶夫人只笑,不搭话,她这儿子还只有外婆能治了。

二人聊着天,江从语可没晚上的那种心思细细听来,火烧屁股的三两下吃完,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丫头,你不等颂儿呀。”

“我不和子颂一起的,搞特殊待遇,影响不好。”说完还朝叶子颂一眨眼,表功,调头跑了。

叶子颂微微扯唇,淡淡的一抹笑。

“你慢点。”叶夫人朝着江从语火急火燎的背景吼了一句。

每天被人抬着,江从语实在无以为报,所以今天早晨就去早点,路上买点高档咖啡犒劳犒劳这帮人的殷勤。

而她以为的高档,却叫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