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喝了药再睡会儿,保准明天一早起床就好了。”陈姨递上感冒药。
江从语顺从的喝了,又躺下,陈姨留了盏夜灯便退出房去。
门轻轻啪嗒一声关上,江从语蹭的一下坐起来,跪到床头往外瞅,人总算走了。
药是不难喝,可这没感冒总喝药,再喝下去别真喝出病了。
江从语谎称生病龟缩的这两天算是搞明白了一件事,她这是穿书了。
从床上下来,没找着拖鞋,索性不穿了,反正这地面也干净的跟床差不多了。
做首富的妻子就是好,不过这原主真是好生活过腻了,这么快活的日子还一个劲儿的作死。
这是间套房,阳台、厕所、书房、衣帽间一应惧全,足不出屋,也闷不坏。
江从语又踏进衣帽间这个宝库。
原著中这女配的丈夫叶子颂是男主的哥哥,是个神级的存在,只因利益联姻才娶了这女配回家当摆设,而这女配嫁叶子颂也另有所图。
叶子颂是个不近人情的工作狂,在新婚第二天便出差,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不过这叶子颂很大方,虽不大搭理女配,然大富之家,女配应有尽有。
江从语纤细的手指搭上了抽屉金光闪闪的把手,缓缓拉开。
各式手表一字排开。
上辈子她咬碎了牙,刷了两万块买只表,那便是她整个人生中拥有的唯一奢侈品,别提有多喜欢了,而此刻,怎么觉得那只那么丑。
江从语嘴里哼着曲,有种打劫珠宝店的错觉。
从手腕到胳膊圈满了也还剩了两只。
“啧啧……这还作什么呀。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呀。”
这做人要看得清形势,她江从语最大的优点就是看得清形势。
江从语有原主的记忆,再贴合小说中的零星描写,这原主娘家对于原主来说只是个空架子,亲妈早不在了,父亲此刻娇妻傍身,一双儿子绕膝,纵有万贯家财,那也得抢了才有,而原主这个作精女儿,早在江父心里失了地位,想要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