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卿将自己的右手腕割伤后,一点一点的将血放进了装有凤芙卿的冰棺中。以血为契,逆天改命。
生怕自己放的血少了,芙儿就不会回来找自己了。宁景卿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又一刀。
差点把自己放成了干尸的宁景卿,拼着力气,爬进了冰棺,搂着凤芙卿,身下是自己的血,嘴角含着满足的笑容,闭上了眼。
生未能护好你,死能同寝,也是件幸事。
这次,芙儿,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再次醒来的宁景卿,惊出了一声冷汗。那种深入骨髓的悲痛,让宁景卿的心口还是钝钝的疼。
浑身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宁景卿急需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没有失去凤芙卿。
看着自己臂弯中躺着的凤芙卿,宁景卿急忙的吻了上去。
直把凤芙卿吻的上不来气,拍着他的胸膛,让他放开。被这疯狂的吻,弄得有些迷茫的凤芙卿,待看清了宁景卿红红的眼眶后,惊得忘记了质问。
“怎么了?”
宁景卿闷闷的说到:“做了个噩梦。”
凤芙卿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背,头一次,她见到了自家夫君,在自己面前这么脆弱的样子,惶惶不安,似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没事,没事啊,都是梦,梦都是假的……”凤芙卿用着哄小女儿的语气,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