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被子,让自家高冷的大儿砸,自己换了衣服之后,凤芙卿搂着豆包,便说起了话来。

“豆包啊,那个,娘记得,你该和夫子在学堂啊。”

宁琅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颇为委屈的说着:“是我自己换成了和糖包一样的发型。”

凤芙卿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问到:“为什么呢,小豆包。”

宁琅眼中带着些泪光,小声的说着:“因为,因为,我也想和娘出来一起玩,和娘一起睡,我……”

头一回看见自家大儿砸的感情外露,凤芙卿简直心疼的不得了。她只看着儿子他少年老成,和他爹如出一撤的沉稳。仿佛无所不能的样子,凤芙卿便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心生愧疚的凤芙卿一把抱住了宁琅,“是娘亲的错,下回再跑,娘一定想着带你走。”

“好。”埋在香香软软的娘亲怀中,宁琅小朋友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来。

果然,宁琅继承了他爹的腹黑与厚颜无耻,为达到目的,一点也不介意卖惨,来博取娘亲的同情。

还在心疼着自家大儿砸的凤芙卿,一点也不知道,她可能是全家智商最低的那一个。包括两个小豆丁,争宠争的,那叫一个毫无痕迹,十分自然。

待与自家的小豆包,解开了心结(凤芙卿自我认为)。凤芙卿便想搂着小家伙,一起睡觉了。

在宫中,娘亲总是被父皇霸占着,不让她和他们睡。说是他们已经五岁了,不该像三四岁的小孩子一样,和娘亲睡,那样是不成熟的表现。

宁琅心底唾弃了一声自己的父皇,又鄙视了一番宁糖那个小蠢蛋,也就是她会信。那分明就是父皇想独占娘亲,才忽悠着他们。

而现在,抱着香香的娘亲,宁琅满足的眯起了双眼,这也不枉他装宁糖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