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起来,凤景卿边说到:“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过去,只不过伤口可能再一次崩掉罢了,大不了让大夫回来再包扎一次。”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凤芙卿要是再不过去,那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
“别,哥哥,芙儿这就过去,你快躺下。”反正自己都是要照顾他的,怎么能因为心中那点不安,就让凤景卿承担着伤口再次开裂的危险。
凤芙卿连忙把人按了回去,看了眼伤口无碍后,又把自己的专属小板凳搬了回去。
凤芙卿:我能怎么办?自己抱的大腿,哭着也要哄下去。
凤景卿满心都在大佬的伤口上,心底尽是无奈。根本就没看到,在她低头的时候,那本来还委屈、勉强撑着的凤景卿,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来。
不管芙儿是怎么想的,多么的想要逃离,但是她终究还是心软,终究心里有他的。凤景卿想要一点点侵入她的生活与领地,直至——无法隔离。
这样,芙儿她就不会想着离开家,离开自己了。
凤景卿这边苦肉计使的炉火纯青,凤小白兔芙卿根本就看不出端倪,也无力招架。毕竟女色祸国,男色亦可惑人。
以凤芙卿的段位,哪里是处心积虑、就等着猎物入怀的凤景卿的对手。
为了最后一刻入口的美味,猎人会极尽耐心的等待,等待着猎物掉入自己的陷阱,并且再也无法挣脱。
将自己的绮念,荒唐的念头,在日日夜夜的夜不能寐,全都转化成了温柔的呵护。而没人知道,这背后隐藏着的,是多少危险的想法。
以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忍耐着,好生的哄着,等着,想要等到某一日,小家伙会心甘情愿的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