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凤景卿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根本不在意,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人之语。
宁裴顶着一头血,不复在春溪楼中,与宁准争执时的自满,简直卑微的可以,连头也不抬。
“父皇,儿臣也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才与陈小姐有了这事。”
景安帝冷笑了一声,“那这烟花女子呢,你又作何解释。”
宁裴依旧沉稳的说到:“这女子,儿臣也不知。”
“不过”宁裴语气一转,“父皇,这本该在风尘之所的女人,却出现在春溪楼,您不觉得奇怪吗。”
“所以,儿臣相信,这定是心怀不轨之人,在估计栽赃陷害儿臣。”
景安帝略一思索,脸上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还未等宁裴松口气,只听得一声哀嚎。
“小姐啊,你可真是命苦,那房间本是咱家订的,谁料到五殿下他就那么恰巧闯到了这屋内,呜呜呜……”
只见“紫衣”抱着陈明玉,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成功的让宁裴黑了脸,恶狠狠的看着“紫衣”。
“紫衣”似是被宁裴的眼神吓到了,瑟缩了下身子,抽抽噎噎的说到:“小姐,奴婢怕,五殿下好像要吃人一样。”
虽是哭着,但“紫衣”这声音,咬字却极为清楚。清楚的让景安帝,更是窜起了一股火来。
还未等任何人继续说话,宁裴抢先说到:“父皇,儿臣知错,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儿臣自会负责,娶陈小姐回府。”
“而这花楼女子,儿臣想着,就随父皇心情处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