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明玉对于宁裴来说,不过是没有选择,只能就近让她替自己,解决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并未给陈明玉一个反应的机会,宁裴便循着本能,对陈明玉下手了。直到这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的差不多了。

“紫衣”看着这对纠缠的身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还特别贴心将门给他们二人关上了。

好在春溪楼的隔音还不错,凤芙卿并没听到什么,让她不得不去洗耳朵的声音。

在隔壁进行着生命运动大和谐的同时,凤芙卿也没闲着。首先喝了家丁递过来的皂角水,将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除了第一杯酒被下了料,凤芙卿顶着那两人的目光,不得不喝了进去。之后她斟的酒中,便用同样的手段,给他们反加了些料,这你就怪不得她了啊。

就算药下不成,凤芙卿也留了一手。宴会既然是她领的头,那么其中若是动些手脚,不是容易的很。

在他们二人的酒杯上,都涂有烈性春/药与微量的迷幻剂。

若是事后,他们发现了不对,查起来,凤芙卿也是不怕的。且不说到时候,宁裴不敢将这等丢人的事,拿出去大肆张扬。

就算是陈明玉,也得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不可能说出去。

并且,凤芙卿既然敢做,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酒杯上的药是挥发型的,几个时辰之后,便消散无踪了。

至于他们房间内的催/情/香,凤芙卿:嘿嘿,她帮你们将房间的窗户留了缝,待燃尽了之后,你能去香炉内刨灰,是怎么地。

凤芙卿心满意足的坐在一旁,刚想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只听得她这房间的门,让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