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深时说完,把言小轻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呵呵。”司仪是第一次听说把爱人比作猫的,他继续问,“言先生,晋总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动物呢?”

言小轻歪着脑袋想,如果他是一只小馋猫的话,那晋深时就是大狼狗。

他的所有小花样全部被深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一爪子就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偏偏非常有耐心地陪他玩耍。

“狗狗。”言小轻嘻嘻笑,“像只温柔的金毛。”

凑在晋深时耳边,小声说话,“其实是只泰迪。”

说完,咬着下嘴皮,俏皮地对着晋深时眨眼睛。

对的,就是说你,晋泰迪。

晋深时是行动派,一把把言小轻抄起公主抱。

“干什么呢?有人呢?”言小轻身体忽然腾空,小脚丫一晃,把脚底的拖鞋踢得老远,两只肥脚板露了出来。

“不好意思。现在是夫人午睡的时间。”晋深时礼貌地向司仪道歉,抱着言小轻往楼上卧室走。

“尼玛,晋深时,昨晚两点才睡,今天……”言小轻气得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在深时耳边哼哼。

晋深时抱着言小轻,转过身,对着司仪说,“夫人昨天凌晨两点才睡,婚礼临近,他太累了。我送他上去休息一下,你可以随意逛逛。”

回房间的路上,咬着耳垂,吐着热气,“小轻,你知道,我经不起引/诱……”

言小轻:我他么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言小轻就是只锅里的鱼,还得两面煎,熟透。

……

司仪本来就是按小时收费的,而且费用非常高。既然晋总夫人要休息,他也乐得在下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