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很宽敞,整个一层,目测不止一百平米,都是他们的卧室。
“这里是衣帽间,我们的衣服放这里。”晋深时指着一个房间。
往里走是主卧。
“在这里,放一张大床。”晋深时在地上画了个圈。
言小轻嘿嘿嘿笑,调戏地问,“多大?五十个平方够不够?”
“小轻,你的思想很危险。”晋深时把他抱起来,咬他耳朵,在他耳边吃吃地笑,“想让我下不了床,是不是?”
“究竟是谁让谁下不来床?!”言小轻嗷嗷叫,“我觉得,还是应该两个主卧,你一个,我一个,免得你随时……”
“唉,你别顶我。”言小轻抗议,跳着脚躲他。
“小轻,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个要求不行。”晋深时把他圈住,咬上他的唇。
“深时!?”
“嗯?”
“我觉得有床没床,对你来说都差不多。”
晋深时思考片刻,回答,“那下次我们在床上试试。”
言小轻被擒住,丢不开手。
这个臭男人。
paul在楼下抽烟,听到楼上的动静,会心一笑,自觉退到门外。
一个小时后,言小轻扶着腰,在卧室“参观”婚房。
他觉得嗓子有点哑,不想讲话。
腿软,不想下楼。
他的皮肤白,脖子有点痒,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红的吓人。
不想见外人,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