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咆哮:“晋烈,你还是人吗,我们阿吉刚生了狗崽子!”

晋烈反问一句:“你们z国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母狗就能免受鞭刑吗?”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

言小轻和言喻在旁边全程冷漠:一群智障。

言小轻觉得自家的公公也有点降智。

陪着穆拉疯。

穆拉一颗心扑在为阿吉讨公道,完全没有注意晋深和言小轻眉来眼去。

刚开始两老头还在商议怎么给两只狗举办婚礼,马上又剑拔弩张地摸出鞭子玩十八式,完全没注意到几个小辈的小动作。

言小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给晋深时使了个眼色,手指指着楼上:去我房间,不理他们。

晋深时偷偷比了个ok。

穆丛本来还在帮着穆拉据理力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眼神有点暗。

言小轻前脚刚跨进房间,穆丛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你上来干什么?”言小轻对穆丛没什么防备,毕竟是一起护过菊的朋友,自动把穆丛划到了姐妹儿的范畴。

“我来不得?”穆丛第一次进言小轻的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把身后的门掩上。

“别关严实了。”言小轻说道,“一会儿还有人要进来。”

“谁?”穆丛撇撇嘴,“晋深时?”

“嗯。”言小轻点头,满眼粉红色泡泡。

“他哪里好?”穆丛走到言小轻面前。

他站在逆光处,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的光,把言小轻笼罩在影子里。

“哪里都好。”言小轻拿了个鞋拔子,把穆丛戳开,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太近,言小轻有点不详的感觉,本能要远离他。

“穆叔说了,我们两家有婚约。”穆丛语气沉闷,有种压抑的感觉。

“我也说了,我姐姐们都去世了。”言小轻调侃,“要不要弄个冥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