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心里咒骂两声,手指抓紧树枝,有点泛白。

晋深时,你要闹哪样,也不看清楚场合?

穆拉在树下呢!

想挨鞭刑了?

忽然想起穆拉整天念叨,婚前那啥,要被当众实施鞭刑。

想到鞭刑,身体一紧,全身打了个哆嗦。

晋深时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差点没稳住。

两个人颤颤巍巍,全身绷紧藏在树枝里,生怕穆拉抬头。

周围没有路灯,漆黑一片。

偏偏穆拉拿着一个大功率的手电筒,四处乱射。

“哎呀,怎么还有条裤子?”穆拉围着桂圆树转了一圈,收获颇丰,“还有根皮带?”

“什么情况?气死我了!”

穆拉气急败坏地围着桂圆树转了一大圈,把捡到的衣服拼凑了一圈后,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只有一个人的,其中没有一件是自家崽的,安全。

言小轻的t恤正在穆拉头上挂着,皮带悬在树枝上,要掉不掉,夜晚风大,好像还在摇晃。

爸爸鸭,你快走吧。

你的崽子以后再也不和你顶嘴了。

言小轻哭了。

默默流泪,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也不敢吸鼻子,得憋着。

晋深时也不敢出来,会发出声音。

穆拉转了两圈,实在没发现两人,也不敢肯定是晋深时的衣物。

刚刚只看着晋深时抱着自家崽跑得飞快,怒火蒙蔽了双眼,完全没有注意晋深时的穿着。

穆拉牵着吉娃娃准备走了,“阿吉,我们到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