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楼下吧。”言喻推着穆拉往外走。

“楼下没有,我刚上来。”穆拉摸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幸亏言小轻提前开启静音,只有屏幕在亮。

言小轻把手机往晋深时身上倒扣,顺便阻止他的骚扰。

“没接。”电话响了十几声,穆拉挂了。

“阿喻,穆然你认识吧,很优秀一个后辈,我和他父亲一直有生意来往。我觉得比晋家小子好一点。刚刚明明看到他和小轻在一起说话,两人还说得挺开心。要不我给穆然打电话问问,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单独出去玩了。”

“阿拉,小轻和深时在交往。”言喻把他往外推,“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多认识一下新朋友也是好的啊。小轻只是和他在交往,又没有结婚。”穆拉一边翻手机一边叨叨,“再说了,穆然比晋深时好多了,又懂礼貌,社交礼仪没有一点错处,多接触才有对比。”

“我们家小轻,值得最优秀的。”

穆拉吧嗒吧嗒,把穆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提到穆然,晋烈转过头,目光阴寒地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来抢我儿媳妇的?

穆然也很无辜:叔,你没听见吗,我只是一个备胎。

两人目光短兵相接之后,各自躺好。

言喻“嗯嗯”应着,也懒得和穆拉废话,死命把他往外推。

晋深时叼着言小轻的耳垂,一边磨牙一边打字质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朋友,是穆然?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钻到床下了?】

浓烈的酸味通过一连串的质问,从手机屏幕里透射出来,溢满整个衣柜。

言小轻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吃啥醋?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摸摸偷户口本,穆然只是帮他放哨。

免得晋深时知道后得寸进尺。

现在晋深时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根本控制不住,再让他知道自己专门来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和他领证,晋深时可能会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