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淡淡的草木香气,从鼻尖进入身体,留在心尖,挥之不去……

言小轻又做梦了。

早上,他站在卫生间洗内裤,粘腻湿滑,用水冲了好半天才洗干净。

他这是怎么了,被魇了?

连续两晚都梦到晋深时,梦境真实地可怕。

这回的梦更羞耻,晋深时变成会所头牌,要给他提供特殊服务。

他那么正直,当然不干。

晋深时居然哭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地小声抽泣,“小轻,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喜欢我吗?”

“……”

“不说话就表示喜欢。”

“……”

看在晋深时可怜兮兮的样子下,言小轻心软了,半推半就……

梦中的晋深时虽然在落泪,动作依然强势。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言小轻虚着眼,发现他双手紧紧抱着娃娃,头埋在娃娃心口,内裤又湿了,娃娃身上也染了一点他的味道。

奶奶个熊,天气太热,火气重,得吃点清热的泻火。

内裤还没冲干净,听到有人敲门,言小轻边走边问,“谁?”

“言先生,我们是打扫清洁卫生的阿姨。”

“哦。”言小轻正准备开门,忽然想起自己的娃娃还在床上。

“等一下啊。”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边,把娃娃抱起来。

娃娃被人发现可说不清楚。他可不想被人当作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