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给深时介绍那么多名媛淑女,他一个看不上,原来是没有搞清楚方向。

儿子终于不是性冷淡,当老子的庆祝还来不及,管毛线。

晋烈瞥了小叔晋连一眼,“儿子成年了,我也管不住,要不,你代替烈哥去说说。”

小叔晋连之前差点被晋深时哽死,讪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晋深时出现的时候,头发微湿,一看就是洗过澡换了衣服。

估计爸爸也是喊了的。

晋烈咳嗽一声,“深时,小言呢?”

“等一等,他马上下来。”晋深时坐到晋烈身边,旁边给言小轻留了个位置。

言小轻换上晋深时的高中校服,打上小领带,“趿趿趿”跑到餐厅。

这套校服是刚进高一的时候发的,没穿几次他就长高了,还是九成新。

校服很合身,言小轻穿着白衬衫黑裤子,水嫩的脸,无辜的大眼睛,就像一个高一新生。

大家都坐好了,就等他一个人。

言小轻忽然冲进来,像个没头没脑的小楞青,差点撞到端菜的佣人。

他低下头道歉,羞赧的样子看得晋深时呼吸一窒。

晋家众人的目光在晋深时和言小轻身上打了无数个来回,最后和邻座心领神会地对望一眼,只盼着散会之后聚在一起八卦。

真不愧是晋家最杰出的小辈,年纪轻轻就掌管了整个时飞集团。

不仅在道德的边缘徘徊,还玩spy。

在座众人对晋深时的印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晋烈也很高兴,儿子终于活得像个正常的年轻人了。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总算有了人气,不再一天到晚按规矩办事,二十来岁就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