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小轻喝了第三杯,放下杯子,鼻尖有点冒汗。“这是什么酒?挺好喝的。”
“俄罗斯熊鞭酒。”
“噗——”言小轻直接被呛了一大口。
“咳咳咳……”
“你怎么不早点说。”言小轻炸毛,昨天才喝了西伯利亚虎鞭酒,今天又是俄罗斯熊鞭。
他么的,他觉得自己再补下去,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我说了啊,不合适你。”晋深时说道。
“你说清楚啊,我还以为……”言小轻气得脸鼓起来,嘴里包着气,左右晃动。
“以为什么?”
以为笑话他胆子怂,要喝酒壮胆呢。
“没什么。”言小轻瘫在椅子上,像条咸鱼,“摸吧,快摸吧,摸完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晋深时不发一言,径直站起身,绕到言小轻身后,隔着椅背,环住他的腰,头搭在言小轻颈窝。
啊啊啊,开始了。
言小轻像一根拉满的弦,全身绷紧,仿佛再加点力就会全面崩溃。
颈窝里全是晋深时的吐息,淡淡的青草香,暖暖的,惑人心智。
敏感的神经一根接着一根被唤醒,言小轻浑身又软了。
与之前后颈被捏的软不同,他还在颤抖,从指尖一直颤抖到心尖。
“小轻,我开始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像一首抒情的旋律,酥了言小轻一耳朵。
你他么快点摸行不行,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好难受。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现在的嗓音肯定又软又媚,言小轻咬紧牙关,死不开口,打死都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