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如今说这些都是没用的,召燕王进京的旨意已经下了,咱们如今能怎么办呢,三皇子听到这个消息可是吓坏了。”
“本宫能有什么办法!”皇后心烦的骂了一声,可说是这么说,真要让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她也做不到。皇位之争向来无情,燕王若是坐上皇位,她能得什么好?
“你先出宫去,将三皇子安抚住,还有,告诉他,当初收拢的人都可以用上了,到了现在,成败……可就在此一举了。”
“这就是……你说的落草?”
谭啸枫仰头看着面前高大的船身咽了下口水:“咱们要去当海盗吗,我先说啊……我水性不太好。”
“说啥呢,”苟君侯一只手撑在谭啸枫的肩膀上一只手遮着正午的太阳仰头看着面前的大船,“我能让你在海上风吹日晒,提心吊胆,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吗?”
“那咱们这是?”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肯定不知道,你有话直说。”
“好吧,”苟君侯半点心理障碍没有的被谭啸枫怼了一下,继续说,“咱们中原地域辽阔,地方大了,需要打的仗就多了。东南西北、海上、地上,宵小层出不穷,可除了边夷与海盗,其他都只能算作癣疥之疾,边夷已经被我爹……平阳侯打得破家灭族,夹着尾巴西逃了,可是它有一个一直被压着打的老对手这几年却很不安分呢。”
“谁呀?”
谭啸枫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一直以为边夷都被打得灭族了,边关就没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