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在谭啸枫的搀扶下慢慢爬起来,爬到一半他的脑子清醒了,想起了正事,于是就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仰着头满脸不高兴的看着谭啸枫,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谭啸枫一愣:“什么事啊,起来再说呗。”说着又要伸手去拉他。
苟君侯一把扣住了谭啸枫的手腕,挑着眼睛问:“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送你那把弓?”
“嗯……”这个问题还真难倒谭啸枫了,她犹豫了一会,看着苟君侯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难倒不是……再……见面礼吗?”
“再见面礼?”苟君侯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臭丫头,你挺会想的嘛。”
“那……”谭啸枫苦恼的皱起眉头,“那是什么礼?”
苟君侯咳嗽一声,神色正儿八经可声音却不由得放低了些:“……”
“什么?”谭啸枫皱眉,“你大声点。”
“聘礼!”
时光仿佛凝固了,最终还是苟君侯脸皮厚些,他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谭啸枫倒吸一口凉气,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苟君侯已经不容置疑的把那玩意儿套到了她的手上。
谭啸枫感受到了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她觉得自己得到一把绝世好弓的好心情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
“这是什么?”谭啸枫保持着呆滞的表情,任凭谁手上被套了个半指厚快有护腕高的金……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