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脸色发白,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可想而知心情也不怎么好了,于是张嘴就十分二世祖的大喊:“瞎了你的狗眼,你爷爷是平阳侯的儿子,你敢拦我?!”
平阳侯的儿子可能认识的人不多,可是平阳侯的苟连豪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苟君侯在京城也不是无名之辈,他跑到谭家自请入赘的事可能比苟连豪打了胜仗还要出名些,毕竟桃色新闻传播速度十分惊人。
再一看苟君侯马前面那位穿着红嫁衣的姑娘,守门的兵都愣住了……今儿谭家和赵家结亲还是陛下赐婚,这谁不知道啊,那……那马上的不就是……谭大小姐?
这是拦呢还是拦呢?
当然还是要拦一拦,不然他们怎么向上面交代,可惜苟君侯的心情不好,于是上来拦马的统统被一刀一个的扫开。也是幸好刀没出鞘,否则又是几条人命。
马跑得很快,不过片刻就出了城跑到了荒郊野外,苟君侯拉住马,然后不等谭啸枫开口说什么就一头栽倒在地。
“苟君侯……苟君侯!”
谭啸枫也慌忙的滚下马,跑过去的时候还踩着裙摆跌了两次。
“狗东西……”
苟君侯脸朝下趴在地上,右边肩膀上斜插着一支做工粗劣的箭。伤口倒不是很深,正好被肩胛骨挡住了,箭头卡着皮肉要掉不掉的挂在肩后。
“你吓死我了!”谭啸枫一巴掌拍在苟君侯背上,把他打得痛苦的呻_吟了一声。
“臭丫头,”苟君侯的声音懒懒的,“谋杀亲夫啊?”
“狗东西,”谭啸枫眼看苟君侯的伤没有大碍,气慢慢上来了,“你还装,你要气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