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言尤在咄咄逼人,谭啸枫还没回话,黎皓轩就先看不下去的,他站起身对岳父大人行了一礼。
“丈人不知从何听到这等闲言碎语?”
谭中言冷哼一声:“闲言碎语都传到我耳朵里了,可知这丑事闹得多沸沸扬扬,真是给家门蒙羞,蒙羞啊!”
谭中言在堂上背着手走来走去,说一句话就要恶狠狠的甩袖子叹一口气。
“不过是些不实的流言,丈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么把我们叫来又是何必……”
黎皓轩的话还没说完,谭中言就抬起手打断了他,他冷眼一睨站在堂下一言不发的谭啸枫心里实在来气。
“怎么,你是锯了嘴的葫芦吗,你爹问话你敢不答,哪儿学会来的规矩?!”
谭啸枫垂首:“爹要我答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谭中言提高了音量,“你若还有半点廉耻,就老老实实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你在外两年,有没有……有没有和那苟君侯做出丑事?!”
“丑事?”谭啸枫冷笑,她一向知道自己这个爹不太在意别人的感受,在外他是谦谦君子,在内却是个十足古板有时甚至不近人情的人。谭啸枫以前只认为她爹不过是太大男子主义一点,花心了一点,现在才算明白,他始终只爱自己,无论是对妻子还是女儿他都爱得疏离爱得浅薄,所以才不会以心换心将心比心!
谭啸枫的眼神猛地犀利起来,变得十分厉害,谭中言被她看得有些愧疚,不由得有些低头。这么一会,谭中言又想起了曾经的舐犊情深,便自认十分让步的说。
“你只要没有做出辱没门风的事情,爹爹便……便不再追究,尽快再给你寻一个好人家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