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巡视了一下,发现谭啸枫的胸围已经发育得颇为壮观了。年轻人嘛,火气重,就这一眼,苟君侯就暗道糟糕,他一把将踢到一边的被子抓回来紧紧捂住下身,然后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看我。”
谭啸枫的声音冰冷又似乎带着媚意,苟君侯一激灵,忍不住又抬头了。
谭啸枫伸手,又解开身上的裙子,只留下鲜红的肚兜和雪纱里裤在夜风中轻轻飘荡。
“你……你……你想干……干什么?”苟君侯咽了下口水,十分不安的缩在床角。
“你过来。”月光下的谭啸枫对他勾勾手指。
“我不!”
“那我过去。”
“别别别!”
苟君侯像个半夜遇上采花贼的良家妇女,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声音都吓变了。
谭啸枫就着这一身清凉装扮,一个饿虎扑食,把苟君侯压在了身下。她把苟君侯的双手压在床头,骑在他的腰上,目光中带着冰冷的审视。
“枫……枫丫头,你喝酒了?”
“你觉得我喝酒了?”谭啸枫低下头,在苟君侯耳边吹了一口气。
苟君侯难以准确描述自己的感觉,只是浑身都绷得很紧,很难受,很紧张。他喉结上下滑动,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向谭啸枫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