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来人就是那个陌生男人,他自从见到苟君侯就开始两眼泛泪花,然后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少爷!”
谭啸枫被吓了一跳,立刻闪到一边,无缘无故受别人一跪多不好。
“李伯?”
得了,怕什么来什么。
“少爷,是我啊少爷,”来人膝行两步,急切之间泪流满面,“少爷啊,这两年你都去哪儿了?”
这么一副感人肺腑的画面苟君侯却半点不为所动,只是皱着眉头,目光闪动着让人看不清的光芒:“你怎么找到我的?”
“少爷离家几年,难道就不想着回去看看侯爷、夫人?”李伯大声哀哭,“侯爷自从您失踪后脾气越发暴躁,大夫嘱咐了他多少次,说气急攻心于身体无益,侯爷却怎么也听不进去,还有夫人……”
苟君侯烦躁的打断他,目光凌厉:“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几年不见,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李伯一个哆嗦,这位大少爷从小就暴戾恣睢,稍有不顺心就要找理由整治人,把你弄得惨兮兮还没二话说,阖府上下哪个不怕他,谁敢违他的意?
没想到时隔两年世事变迁,这位小爷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一样的味道。
李伯毫无心里负担的把黎皓给卖了,他大声嚎哭,“少爷,若不是黎少爷给侯府送信,难道您就打算不回家了吗?”
苟君侯冷笑,他就知道。
“我过段时间自然会回去,”苟君侯说,挥挥手就要打发这个千里迢迢来找他的老仆,“你回去告诉爹娘不必担心我。”
“少爷、少爷,”李伯一个前扑抱住了苟君侯的大腿,“可等不得了,夫人快不行啦!”
谭啸枫和丫鬟小娇都愣住了,一个是心里不好的感觉越发浓重,一个只是因为单纯听到了这么一个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