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苟君侯叹了口气,“谁让你已经占了我的便宜,我这辈子清白已失,只能从了你。”
“你这个……”
谭啸枫探身要打,却被苟君侯抓住手腕一下子扯进了怀里。
“喂……”
两人身体叠交,呼吸交织,各自的心跳都一清二楚,空气一下子变得很灼热。
苟君侯的眼睛十分灿烂,那么热情又明亮,他说:“只有我苟君侯亲自选中的人才是我的娘子,枫丫头,你的所有后顾之忧我都帮你解决。我先送你回谭府,然后就找人下聘书,我要娶你为妻!”
谭啸枫呆呆的盯着他:“我爹不会答应的。”
苟君侯把谭啸枫的脑袋摁在自己胸膛上,满足的用脸颊在她脑袋上蹭了蹭:“我苟君侯向来说话算数,包括娶你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不用你担心。”
“哎哟……哎哟……”外面的船夫又叫唤了起来,“可别在我船上搞,可别在我船上……”
谭啸枫尴尬得红了脸皮,苟君侯怒气冲冲的翻身起来,说:“这个傻老汉,你等着,我去把银子要回来!”
船主张楼自从苟君侯二人下船之后也赶紧跑完了这趟船,然后立刻带上苟君侯的信亲自转道去了大宁。
大宁是个好地方,对诸侯来说尤其不错。
侯府的府邸也十分奢华壮观,张楼自认跑船行过东南西北,见过不少世面,可是站在侯府面前,却还是犹豫再三方才鼓起勇气去叫那守门的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