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们二人连伤感些的曲子也听不得,可想而知心中担忧甚多。
王姑娘,你要好生打算啊。”
谭啸枫的确没想到顾长生会对她说这种话,不过想也知道,苟君侯有个老婆的事情天下皆知,她又和苟君侯一起消失了两年,别人肯定以为他们两个已经私奔了很久,顾长生这样劝劝她也可以理解。
“谢谢顾先生。”谭啸枫也不多解释,她和苟君侯的事的确很为难,顾长生说得也没有错。
“那便告辞了,王姑娘不必再相送。”
谭啸枫笑笑,目送着顾长生远去。
“喂,臭丫头……”吃味不已的苟君侯钻出船篷大喊,“你还不回来啊,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谭啸枫回身,两三步跳上船头,白了苟君侯一眼,说:“以后没人认识我们了,不准再叫我臭丫头。”
苟君侯立刻笑嘻嘻:“好,不叫,不叫。”
“还有,”入了舟篷,谭啸枫整理了一下衣摆,盘腿正坐,“以后我们保持距离,不要离得太近。”
“什么?”苟君侯委屈极了,“为什么呀,你……你可是对我……”
谭啸枫恼羞成怒的提高声音:“我对你怎么了?”
“你……你对我……”苟君侯眼睛看天,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滚!”
谭啸枫一声怒吼,把桌子上的茶壶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