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枫冷哼一声,“我害什么羞,你的媳妇儿正在苟府,是堂堂正正的苟府少夫人呢。”
这话怎么听都是拈酸吃醋,所以苟君侯十分配合的一拍床头,大喊一声:“无耻!”
倒把谭啸枫吓了一跳,她眉头一皱:“说谁无耻呢?”
苟君侯立刻讨好的笑笑,一副狗腿子的小人像:“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谭啸枫还是不罢休,“那你说谁?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能这么骂人家姑娘嘛,回去好好说不行吗?你看你这个人,就是坏,嘴巴还讨人厌!”
苟君侯呆滞:“我没说李芸佩啊。”
谭啸枫一愣,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尚书女儿的名字,想着苟君侯叫起人家名字这么顺畅,不由得心里发酸,忍不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李芸佩啊,原来尚书的女儿叫这名字,挺好听的。”
“我真没说她,”苟君侯眼看谭啸枫好像生气了,赶紧一口干掉药,也不矫情了也不嫌苦了,他拉住谭啸枫的袖子努力辩白,“我说她爹呢,他爹也太无耻了,为了攀上苟府,宁愿送女儿去守寡,可不是太无耻了嘛。”
“哦,”谭啸枫的脸色并没有半点回转,“原来你不是说她啊。”
“这……”即使以苟君侯的智商也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才能过关。
“你和那个李姑娘……”
“我跟她一点也不熟悉!”苟君侯的神经飞快的捕捉到了谭啸枫的醋意,战场上的搏杀生涯让他对杀气十分敏感,苟君侯就差竖着三根手指发誓了,“我和她半点关系没有,就见过一面,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